Hurt/Comfort 病弱战损爱好者

【风镜】这回不是瞎飞(上)

先祝大家新春快乐,兔年开开心心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顺顺利利🧨


⚠️王天风是刘云,胃疼设定来自于豆老师的风镜 文

为什么有这篇文呢…因为和豆老师聊天时候的这张刘云截图


我:虽然不会被炸,但还挺想看?

豆老师:你想不想写一个?!

于是………

所以说,大家千万不要给自己挖坑🫢


过年听个响见点儿红多合适🥳,图的就是一个喜庆!

写得可能不是很严谨,反正炸刘云就对了要什么严谨🙈(刘云:?)

好了,我要开始编了,刘云你自求多福(有一些原剧台词引用)




夜深,电/报室里电/报机传来的滴滴声一刻没有中断过,窗户上都盖着厚厚的棉被,在各种资源都紧缺的延安,半夜还依然灯火通明的地方必然会成为敌人的目标。当天上传来熟悉的飞机轰/鸣/声时,电报室里的大家只抬头略微停顿了一下就又接着工作了。门口的警卫员很快进来,“还是国/民/党的飞机,两架,请…”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刘云抬手打断,“不用理它,加强警卫。”听到这句话,警卫员知道刘云和正在工作的同志们又都不会进防/空/洞了,于是在应了“是”后出了门继续警戒。


最近几日,飞机来得频繁,甚至不分昼夜,虽然目前还没有做出过什么攻/击行为。刘云摇了一下蒲扇,想着对方来的也是够勤快的,当年打鬼子的时候鬼子也就来过延安十几次,他们这一个月来的次数都赶得上鬼子好几年了,怎么打起自己人来就这么起劲呢。不过也是,刘云又摇了一下手里的扇子,当初的停/止/内/战统/一/抗/日就是被人胁迫*才答应的,这会儿外终于攘好了,可不得随着他的心愿继续开始狠狠“安/内”了。

“哼。”刘云略带轻蔑的轻哼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了“部长”,晃了晃头把刚刚脑子里的想法赶走,立刻又投入到了工作中。



天擦亮的时候,叶科长来上班了,一进门就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还没回去休息的刘云。

“部长,又一宿没回啊?”

“啊?”刘云手里拿着拟好的电文,抬起头才发现叶科长已经来了,“啊,最近他们来得勤,咱们这儿消息又多,我能多盯一会儿是一会儿。”

“部长,你回去休息吧,有急事儿我让人来通知你就行。”叶科长看着刘云一手拿着电文,一手还摁在上腹,就知道他肯定又累得胃疼了。所以虽然见过很多次他对着劝他回去休息的同志发脾气,也还是硬着头皮劝了。就刘云那双眼睛,不说话光严肃得瞪着你,就能把年轻小同志劝人的话吓得全都咽回去。

下意识地使劲摁了两下胃,刘云又浏览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把手中的电文递给发报员让他发出,然后用空出的那只手抹了把脸,“行,我午饭前就回来,我把警卫员留这儿了,中间要是有事儿让他直接来找我。”

啊,这么快就同意了,刚刚准备的那些劝他休息的话突然就都用不上了?叶科长有些诧异,也有担心,没听说今天嫂子要来找他啊,所以能让刘云这么痛快地答应回去休息,只能是因为真的不太舒服,有些撑不住了。


走回去的路上已经能看到朝霞了,霞光映在路边的野花上倒是格外好看。只是刘云没什么心思欣赏景色,他能感觉到最近胃疼得越来越频繁,疼得也比以前更厉害。自从和明镜重逢,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这样犯过胃病了,一方面是不想她担心,所以开始对规律饮食上了心,另一方面大概也是因为开心,心情好了病自然犯得少了。

刘云现在很烦,生病会耽误很多工作,比如刚刚,要是没犯病他肯定还能在电/报/室至少待上俩小时。于是他只能把犯病的原因归咎在对面频繁造访的飞机上,瞎飞什么呢瞎飞,净给人增加工作量还耽误事儿。

回去后连外套都没脱,刘云就直接缩在了床/上开始睡觉。他本来是喜欢仰躺着的,但是胃里太疼,缩着能舒服不少。前线打着仗,他们后方,药当然是能省则省,很多时候他都觉得扛扛就能过去,没有必要吃那些药。



刘云准时在午饭前出现在了电/报/室,但休息了几小时过后他的脸色并没有变多好。叶科长看着刘云欲言又止,他当然没有胆子直接说再让刘云去多休息几个小时,只是看着从进门到现在刘云一直按在胃上没放下去过的手又实在是很担心,想了想只能倒了杯热水递了过去。

“上午有什么急电或者密电吗?”刘云伸手接过水杯,先问起了工作。

“嗯?哦……没有。说了有事儿会让你的警卫员直接去通知你的,我哪儿敢自作主张。”这会儿还在想着怎么让刘云休息会儿,叶科长一时有些走神。

“工作的时候不要分心。”刘云皱了皱眉,但并没多说什么。“警卫员!”

“到!”

“上午有什么情况吗?他们的飞机来过吗?”

“今天挺奇怪的,没有来过。”

“你还挺希望他们来?”胃里的疼丝毫没有因为休息了几个小时而减弱,刘云整个人都因为这持续不断的疼变得有些暴躁。

“报告!没有!”

“知道了,你去吧。”


午饭后,再次造访的飞机并没有引起刘云多少注意,倒是警卫员又一次掀开门帘走了进来,“这次来了四架,请首长和同志们先进防/空/洞吧。”

刘云听到四架,来回转的脚步顿了一下,但依然手一挥,“它瞎飞!不用理它!各单位继续工作!”

因为是第一次见到四架飞机一起来,尽管刘云他们之前一次都没有中断过工作,警卫员还是想多劝几句,“请首长防/空,注意安全!”

“听你的还听我的?!加强警卫!”刘云一边说,一边向着刚刚叫他的收报员走去,但这次仍然不是自己在等的消息。


四架飞机在走了十几分钟后又重新飞回了延安上空,警卫员刚进来想要汇报情况,一颗炸/弹就在电/报/室附近炸/开,震得电报室房顶上的土开始扑簌簌地往下落。巨大的爆/炸/声响起的时候屋子里的人都有些懵,这半个月时不时来这儿瞎转悠的国/民/党飞机刚刚扔了颗真的炸/弹?!但也只是愣了一瞬,刘云立刻反应了过来开始下命令,“小赵留下和我继续等消息,其他所有人,立刻停止工作,带上手里的机器撤进防/空/洞。”

刘云话音刚落,第二颗炸/弹就在距离更近的地方炸/开,电报室的一侧墙体直接被炸得垮了下去,刘云下意识地回身护住了离他最近的同志和电/报/机。

“咳咳咳,”炸/起的烟和土呛的刘云开始咳嗽,“都愣着干嘛?赶紧撤啊!”挥了挥蒲扇驱散眼前还飘着的尘土,刘云喊着催众人撤退。

“部长,还是我留下来等消息吧,你先和其他人一起撤下去。”叶科长还想劝劝刘云,“你有危险我们这一个部门都…”

“都什么?我是部长还是你是部长?我做决策还是你做决策?这里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刘云话没说完,不远处就又落下了一下炸/弹,更大的尘烟呛得众人连连咳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你来我来的,咳咳咳,听命令,除了小赵留下和我等消息,其他所有人全都快撤。”

“那我留下和你一起等。”叶科长一边帮着身边的小同志收拾机器,一边还在争取机会。自己在他身边万一有个什么的还能替他挡挡,不然以他的性格,虽然他才是部长,但肯定会反过来,真有危险他保护小赵。

“留什么留?听不懂我的话吗?”刘云瞪大眼睛盯着叶科长,这次还生气得举起手里的扇子指着他。

“…是!”叶科长在心里叹了口气。

“报告!”

刘云刚想发火,就回头看到这回喊报告的是自己的警卫员。“说!”

“我是首长的警卫员,首长要留下,那我理应留下来。”

刘云没想到警卫员会这么说,本来想的是能多保证一个人的安全那就多保证一个,但他这么说…确实也挑不出毛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刘云还是松口答应了。


炸/弹落下得越来越密集,看着众人都撤入了防/空/洞,刘云放下了一半的心,只是北平的消息迟迟不来,让刘云有些焦急。抬头正好看到一颗离他们很近的炸/弹将要落地,他立刻把蹲在自己身边的警卫员往反方向一推,自己低头护住了小赵和电/报/机。

“轰!”他们附近被炸/起的土块碎石悉数砸向了刘云,警卫员因为被推到了另一侧所以没怎么被波及到。小赵带着耳机还被压着并不能看到什么,只能隐约听到一些碎石土块落地或砸在人身上的声音。

“部长,您没事吧?”

“首长,您怎么样?!”

“别喊别喊,好着呢,被这些砸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事。”刘云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土,让小赵继续留意别错过消息。

“首长…我留下是不是添乱了……”警卫员也没想到本来自己留下是想保护首长的,结果没想到反倒被首长保护了。

“别瞎想啊,”刘云伸手拍了下他的帽子,“你本来就该跟着我,什么添不添乱的,我正好看到了还能眼睁睁看着你挨/炸吗?”


又有几颗离得不算太近的炸/弹落下后,小赵终于扶着耳机兴奋了起来,等着小赵接收完电报,刘云接过收报纸就催小赵快撤离。

“部长,您不撤吗?”

刘云举起手里的纸向小赵示意了一下,“我译完了得赶紧去向周副主席汇报,就不浪费时间了。”

“那您注意安全。”小赵带上电报机就准备撤,他可不敢和刘云顶嘴,部长可是敢和周副主席吵架的人,以部长的脾气,这时候劝他就是找骂,还不如听话赶紧撤还能让他少生气。

看着身旁的警卫员丝毫没有跟着小赵一起撤的意思,刘云倒也没下命令让他必须跟着一起走。他确实没把握确保自己一个人可以在这个环境下顺利翻译完电报去汇报,多留一个人更保险。嗯,让他待着吧,我多留意情况保证他的安全就行了,刘云想着。


就在这烟尘四起的环境中,刘云伴着隆隆的炮/声开始集中精神翻译电报。对方密集的轰/炸并不能打断刘云,那些溅起的没有被警卫员挡掉而洒落到密码本和收报纸上的泥土碎石,刘云也只是随手把他们抹到地上,就又接着翻译了。总算翻译完了电报,刘云松了口气把它折好放进外套里面的那个口袋,仔细扣好了扣子,又把铅笔放回了自己外套外面左上方的口袋。然后刚抬头准备站起来就看到一颗炸/弹正直直地砸向他们,仓促之中只来得及拉上警卫员向旁边跑了两步就立刻把他护在身下卧倒。


刘云能感觉到有弹片飞向了自己,也有很多炸/起的土块石块砸在了自己腿上,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倒也没感觉到有多疼。连着投下了多个炸/弹后,对方的飞机似乎是打算收手,又在上空绕了几圈后就飞远了。刘云听着飞机轰/鸣/声远了才把自己撑起来,拍了拍警卫员,“起来吧,暂时安全了。”然后开始拍自己身上的土,一会儿还要去汇报,总不好太邋遢。

警卫员起来后看到刘云的第一眼就吓得喊了起来,“首长,您额头上流血了!还有手臂!”

“嗯?”刘云有些诧异,伸手在额头上一抹抹了一手的红,“啧,还真流血了。”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一下伤口后又折了几下,向警卫员开了口,“把你帽子借我一下。”

“啊?是!”

刘云接过帽子,把手帕没擦/过/血的那一面向外盖在了伤口上,然后戴上了帽子,手帕就这样被固定在了额头上。“这样看得见手帕吗?”刘云问着警卫员。

“能看到一点,但是不明显。”

“那就行。”刘云转着帽子把它挪正,又怕手帕掉下来伤口上的血把警卫员的帽子弄脏。“现在正了吗?”

“正了。”

“行,谢谢。手臂上的伤就先不管了,也没什么大事。”一边说,一边悄悄把手按在左上腹。刚刚抬手戴帽子的时候刘云感觉肚子扯得有点疼,悄悄瞥了一眼才发现左上腹也有一个伤口,暂时还没什么血,所以这小子没发现,得趁他没看到赶紧按住,刘云想着,不然就真会被他拖着去找卫生员。

“您还谢谢我呢,谢我啥啊,我是警卫员应该我保护你才对,”他有些懊恼地揉着自己的头发,“结果是您保护了我,还受伤了,我反倒是没事。”

“没事还不好吗,啊?你还想受伤啊?”刘云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行了,你去叫他们出来吧,我去汇报了。”

走了两步刘云才感觉到左腿传来的疼痛,一时没忍住就嘶了一下,结果被跟在身后的警卫员听到了。

“首长,您还有哪儿疼啊?哪儿伤了啊?是不是腿?看着走路有点儿瘸,要不还是先去医务室看一看吧,那可是炸/弹啊。”

刘云一听他这么叭叭叭一顿说,瞬间觉得头都有些大了,“真没事儿,你看我还能走路,像有事的吗?就是刚刚可能被崩起来土块什么的砸了一下。别跟着我了,去,帮我去把马牵来。”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是走了这么几步腿还真是挺疼的,刘云也怕警卫员这么跟着自己再看出什么跟自己烦,就让他帮自己去牵马来。


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的那一下刘云感觉到左腿传来的剧痛,差点儿腿一软趴在马上,还好之后这段路都不用腿走了,刘云暗自庆幸。

“服从命令,你真不用跟我一起去。”刘云看着自己的警卫员站在马旁边不得不摆出首长的身份,然后看着他一脸担心的表情又不自觉放软了语气解释自己急着过去的另一个原因,“去把他们叫出来吧,这么大阵仗,Z/副/主/席估计也已经收到这次空/袭的消息了,我这会儿过去刚好还能报个平安。”

“是!”


骑出去一段路后,刘云才发现自己庆幸早了,骑马的颠簸程度着实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以前身体好的时候也没觉得马有这么颠啊。刚刚被一场轰/炸波及过的身体此刻在马背上一颠似乎快要散架了似的,每个关节都从骨缝里泛着酸疼,左腿更是疼得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他整个人都开始在马上摇晃起来,有些不受控制地像要摔下来。不得已,刘云只能放慢速度,让自己好受一些,起码保证不从马背上摔下。他有些后悔不让自己的警卫员跟着的这个决定了,自己还是高估了身体状况,不应该,下次千万要避免这种情况,太耽误工作了。


就这么一路摇摇晃晃,比预期晚了很长时间才到达Z/副/主/席的办公驻地。尽管刘云已经把速度放到了最慢,此刻的他也依然是脱力地趴在马背上的状态。门口接应的小同志见状立刻上前想要把刘云扶下来,但还是晚了一步,刘云整个人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这么一摔,把本来快要晕过去的刘云疼得一激灵,倒是又清醒了过来。听到扶着自己的小同志喊着“卫生员,这里有人受伤”,于是抬手制止了他,“华北城工部刘云…”停下来喘了一会儿,刘云才又接着说,“先扶我起来带我去见…见Z/副/主/席,我有重要情报要汇报。”



TBC



*延/安/大/轰/炸,1938-1941年间,日/军对延/安共轰/炸17次,投/弹1690枚


*西/安/事/变


明镜暂时还没出现,我这tag真不是诈骗……

写的时候可能酒还没全醒🤦,bug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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